同地方上相比,京城應試讀書人更多,競爭更激烈。
毛遲之前就與沈瑞提過,打算明年年底回鄉,參加後年的童子試。
沈瑞看了看前面的蘿蔔頭,遲疑道:“即是這裡按照學生功名分班,那先生在這裡講授的會不會太淺顯,世兄也不怕被耽擱了?”
毛遲笑道:“院試與鄉試有什麼區別呢?會試與鄉試也是,考的都是四書集註與時文,不過是考試地方不同,主考不同……相對於其他班,這裡講的四書是淺白些,時文的破題也是剛入門,不過等到逢十日駐講,大課堂講課,不拘班級,可以去旁聽……”
沈瑞聽了,默然,莫名地覺得熟悉,這就是公共課呀……
運河上,某渡口。
看著二老爺滿臉鐵青地看著自己,二太太不由哆嗦了一下,隨即卻是直了直腰,面帶懇求道:“老爺,就讓妾身回京?”
二老爺冷著臉道:“我早就對你說過,死了那個心思。四哥是三弟的兒子,你這樣鬧騰是要害死三弟麼?”
二太太含淚道:“老爺即便不信我的話,不當那個孩子是珞哥,那也是老爺親侄兒……是義慶堂的嫡支血脈,我只是想要回京,多看看那孩子……”
二老爺搖頭道:“侄兒就是侄兒,太太有那心思,多關心關心三哥。”
二太太眼睛閃了閃,猶豫了一下道:“當初過繼嗣子,是因義慶堂血脈斷絕,如今三叔有了四哥,為何不能跟當初珞哥在時似的兼祧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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