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百年、千年後再回過頭去看，壓根都想不起最初那些同伴長什麼樣了。”

林穆道：“等你回去了，會不會就忘了我？”

“應該不會。”

“那成仙之後呢？”林穆不顧痛楚，固執的問道。

顧嘉猶豫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但聽說登仙路時會洗滌凡塵。”就是還記得，感情也會淡漠吧。

林穆一陣黯然，“我不會忘記你的，直到我嚥氣的那一刻。”他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你那地方，我能一起去麼？”

顧嘉靜默了好半天道：“我當初欣喜你是道友，就是希望穿梭時空之時有人能和我聯手抵禦時空亂流。我之前被捲來的時候是全盛狀態，邁出最後一步就要飛昇的。可當時也只剩了一口氣。不是青青把我背出落日森林，我早就成了異獸的餐點。再要帶一個人，帶過去可能也只能是一具屍體。只有像A1那樣沒有生命體徵的，可以關機放進儲物空間裡才不會受到損害。”

林穆道：“可書上明明說大能自身的儲物空間，是可以放活物的。”

“時空亂流中不可以，會爆出來。”

“那如果我也修煉了呢？”林穆眼中升起幾分希冀。

顧嘉如果離開，他在星際時代就是孑然一身了。等到他得償所願、繁華落幕之後，剩下的退休生活必然會非常乏味。那還不如跟她去修真時代。

這個想法從顧嘉吸收了靈力碎片之後就萌芽了。

顧嘉道：“你不要看我吸收了靈氣修為飛漲，我那是恢復，不一樣的。我一千八百年就渡劫飛昇，是破了記錄的。而且末法時代殘存的靈氣能供養我一人恢復修為已經非常不容易。不會再有多餘的靈氣供你修煉、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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