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醫生供不應求,名醫大多惜命, 早早地就逃回了鄉下。
本來倫敦的醫生就不多, 留下來的醫生當中卻偏偏又有很多隻是為了混口飯吃才半路出家的蒙古醫生,鞋匠、裁縫、只要有膽識和魄力,什麼人都能成為瘟疫醫生。
能不能醫好病人是一回事, 因為誤判醫死活人的也大有人在。
這樣一對比下來, 像皮普斯先生這樣的教堂醫生簡直算是炙手可熱。要不是因為羅倫斯先生的市長身份,也許還不能第一時間聯絡上對方。
儘管左鶴知道這個年代無論是再好的醫生也就不活一個黑死病人, 但該做的還是要做。
對方正站在門口將已經濡溼的斗篷託付給費爾娜, 又抬起頭對著左鶴點點頭。他一手拎著一個大箱子, 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根纖細的木棍。
視線對上那一對紅色玻璃片,怎麼看怎麼詭異。
「聽說紅色鏡片是為了辟邪。」
「什麼?紅色內褲?本命年嗎?」
「……」
“晚上好, 羅倫斯少爺。請問市長先生的情況怎麼樣?”他說著便匆匆走了上來, 左鶴聞到了一股十分明顯的蠟的味道。
“父親的情況還好。”左鶴沉著應對。
“今天白天發現的感染, 具體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兩個小時前開始發燒了,不過我們一直有做降溫措施。”
皮普斯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對方會顧慮如此周全。
“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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