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
他將頭埋在八角還有淡淡餘溫的頸邊,身體劇烈的**著,卻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一點聲音。
楊鳳霖走出這片荒地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十個手指頭全破了,渾身都是淤泥,如同一個泥人,他把八角埋了,他親自刨的坑。他不能把八角一個人留在這裡,可現在他不能帶著他一起走,他還會回來,帶他回家。
半夜時分,他終於走到鎮裡,旅店的老闆見他這樣不敢收他,楊鳳霖解下脖子上的一塊平安扣壓在櫃檯上。
老闆也是個識貨的,連忙給他安排了房間,準備了乾淨的換洗衣裳。
楊鳳霖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盯著桌上的麵條是一點胃口都沒有。直到麵條不再冒著熱氣,楊鳳霖才拿起筷子,受傷的雙手已經簡單的處理綁上了繃帶。
他得吃飯,不吃飯怎麼有力氣去找厲染。怎麼對得起為了他沒了性命的八角。
空了太久的胃,猛然下去一碗麵有些不舒服。楊鳳霖去了洗漱室,裡頭有一盆涼水,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臉埋進水裡。撲面而來冰冷的窒息感瞬間抵消了胃部的不適。
瞬間冷靜的頭腦裡,閃過八角渾身鮮血的樣子,楊鳳霖陡然張開眼從水盆裡出來,喘著粗氣。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楊鳳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跡,開了門。門口是旅店的老闆,說待會巡防隊的人過來檢查,不用緊張在屋裡待著就行。
這裡的巡防隊是西南由民眾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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