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貴婦，我會被人看不起的你知道嗎我不要面子的嗎……”

五月:“……倒也不必強行賣慘。”

“那你現在是連vlog都不拍了嗎？”五月往後退一步:“vlog還是可以做的嗎？你平時就算喝個水也有人喜歡看。”

江允貴婦委屈:“我上次不是拍了嗎……結果被人黑得好慘。”

她猶記得她第一支vlog，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接地氣一點，還特地錄了一段親自拿水壺去澆白玫瑰的片段，底下有人問了一句水壺好漂亮，在哪裡買的。

她還親自問了品牌方，幾經周折找到連結然後回覆了熱評網友。

“結果，她竟然說我在羞辱她！”江允想到這件事，就心累，“憑什麼？我澆個花都堵不上噴子的嘴嗎？”

“……”

五月嘆了口氣:“正常人誰他媽會用到芬迪的水壺去澆花？”

“我的錯？”

“不，”五月被槓到頭痛:“我的錯，是我為難貴婦了。”

幾經談判後，終於談定了接下來唯一的工作，月底為遊樂場拍攝一則萬聖節廣告。

江允快樂地在沙發上跳跳，驀地，聽到樓梯間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她快速地坐回沙發上，拿起羊毛毯蓋住自己穿著大碎花的休閒褲，維持上半身穿著菸絲質地家居服的貴婦體面，拿起咖啡杯，優雅地喝了一口。

林執站定，手搭在扶手上，沒有推開，只是道:“我下午去醫院，你順路一起回學校。”

江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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