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必問,她光是看餘令消瘦的模樣,還有她身上的傷痕,就知道她這些日子不好過。
“沈大人怎麼會讓姑娘待在那種地方,奴婢跟流丹說了許多次,想去那兒伺候姑娘,沈大人都充耳不聞……”
她和流丹在沈府,沈屺春並沒有禁錮她們的自由,她們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風言風語。
她們根本不敢相信,乾淨高貴如同天邊雲朵的姑娘會到那種地方去。
在那裡的日子對姑娘來說恐怕生不如死。
“沒事。”
額前的頭髮散落在眼前,餘令撥開的時候想到了什麼手頓了頓。
昨日她昏昏沉沉,全身冰冷以為自己終於要解脫了,而沈屺春卻出現握住了她的手。
雖然神志不算清醒,但她能感覺到沈屺春的興奮。
他舔舐她的傷口,吮吸她的血液,最後還撫摸著她的頭髮,在她耳邊急促的喘息,把沾著他□□的血擦在了她的臉上。
想到那個地方的血沾在臉上,餘令湧起一陣噁心,不過噁心來的快,去的也快。
好像再噁心的事只要是沈屺春做的,那就是正常不過的事。
“奴婢幫姑娘梳髮。”
見餘令摸著髮絲發怔,浮翠心疼地說道,去桌前取了象牙梳,“奴婢好久沒給姑娘梳髮了,以前都是奴婢給姑娘梳了頭髮,姑娘才會入睡。”
餘令沒拒絕,在床上坐直:“這裡是沈府?”
浮翠點頭:“昨夜入了夜,沈大人把姑娘帶了過來。”
她的記憶到她劃開了畫像發現暗門就沒了,可能那之後沈屺春把她從水月樓帶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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