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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葳怔怔的看著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我把她的手又拿了起來，這次我幾乎沒費什麼力。

妘葳看著我的手，良久終究還是放了下來，她說道：「妘牧，不行，姐姐不能害了你，我已經習慣了這一切了，自己能夠承受，何必又讓你承受這一切？就算是一次也好，也有天地在看著，有生靈在看著，藏著秘密本身，就是一種揹負。」

聽她說罷，我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隨後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說道：「那這些話，我就不再說了。」

「好。」妘葳點了點頭，眼淚卻浸溼了我的懷中。

良久才放開了她。

接下來的日子，我並沒有再參與到她的小世界創造，只是默默跟在她身邊，或者跟她有說有笑，或者是談起一些好玩的事情。

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所以隨便一個故事，單獨拎出來都能讓她開懷一笑，或者感慨其中的笑點，或者感同身受其中的艱險。

但更親密的事，始終沒有再發生。

彷彿之前的挑逗，都不過是過眼雲煙，不復存在。

就這麼看著整個新世界極具妘葳內心世界的構圖，我其實也替她高興。

雖然沒有再讀心，但我知道妘葳既快樂，也挺糾結的。

在離別的當日，我們坐在了一處山巔的雲巖上方，看著日出逐漸，各自情緒複雜。

我穿著寬鬆的青色衣服，一手撐著雲巖，懶散的坐在那，表情寧靜如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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