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書揹著手,並不搭話,眸光只是落在了他手中的鋼刀上。
宇文嘯馬上上前,奉上了鋼刀,“大人,這是兵庫新鑄的刀,還請您……”
袁尚書眸子一冷,袖風驟起,宇文嘯雙手託著的鋼刀頃刻落下,刀刃朝著宇文嘯的腳上砍去,他可以避開,但那一瞬間,他竟是紋絲未動,任由鋼刀直砍在他的腳趾上。
這把開了刃的鋼刀,鋒利無比,是兵庫最近得意之作,還不曾沾過敵人的血,便已經先沾了鑄造者的血。
他的腳邊,有血液緩緩地滋出,在暗黑色的地板裡蔓開。
袁尚書大概是沒想到會這樣的,他眼底有一閃而過的複雜,但隨即便揹著手離去,冷冷地撂下一句話,“刀不夠鋒利,今晚再開爐!”
落蠻因是背光的,並未看到宇文嘯的腳下流血,只是見他掃落宇文嘯的劍很無禮,心裡怒火蹭蹭上,但她是紀律部隊出身的,知道衙門裡的事她不能插手,尤其在這裡他是宇文嘯的上司,作為家屬的,不可能去幫夫婿出頭去罵上司。
等上前去發現宇文嘯的腳下在流血,袁尚書已經走遠了。
宇文嘯依舊沒動,臉上一如既往地平靜,甚至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卻有一種悲傷在空氣中無形地散開。
落蠻心頭又痛又怒,扶他坐下,蹲下來給他脫掉靴子,鋼刀之鋒利,靴子破了,三根腳趾齊刷刷的一道傷口漫過,她抬起頭伸手,“我知道你隨身帶有創傷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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