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是個什麼樣的人，李牧再清楚不過了。

可在李牧看來，倩倩私生活中的出軌只是面對一個男人，只是把她的身子給一個男人看或幹。

儘管她的身子給很多男人看過，也給很多男人幹過。可至少她知道對方是誰，知道當前就一個男人在看或幹她。

但像她現在這種變了味道的網路直播呢

她雖然面對的是一個手機，雖然面對的是一個個暱稱，但這每個暱稱後面卻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還都是一個個如狼似虎想吃掉她的男人。

也就是說，倩倩故意走光的時候，她面對的是無數個男人的眼睛和私慾。在她故意走光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早就已經在心裡，把她給幹了多少次了。

眼下倩倩的這種故意走光，在李牧看來都沒她平時出軌來的乾淨。就好像倩倩把自己脫光貼上價格標籤，在很多人面前賣的感覺。

倩倩白天說過，說她晚上12點開始直播。現在已經後半夜1點多幾分鐘了。

李牧知道倩倩的這種直播，應該不會很長時間。時間長了估計會有人查出來。

今天有沒有人查到她直播的時候故意走光，李牧並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倩倩直播的初衷，就是為了賣原味內衣賺錢。她說她身上能脫的都已經賣掉了，也就是說她的內衣和一條絲襪已經賣掉了，就剩下她手裡現在的這條絲襪了。

真夠有經商頭腦的，一雙絲襪還分開來賣，李牧心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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