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證，她演不演都是傅太太。又當又立不是她的作風。

她踮著腳，熱情迴應他。

她吻得很生澀，小心翼翼探索，明顯是顧及他的感受。

傅泱眼神變了，手臂青筋暴起：“可以了，到此為止。”

“這個我會。”她說：“看幾部小電影，就會演了。”

“董岄。”傅泱的表情有點受傷：“我們的關係是平等的，你用不著刻意取悅我。”

董岄想到他曾經對她的嫌棄。他似乎不喜歡不矜持的女孩。

她應了一聲，抓起外套，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她心想她是可以演好他的妻子的。

傅泱剝掉她身上的外套：“做你自己。”她演杜伶人那麼入戲，演他的妻子，演技實在拙劣。

他想讓她入戲，最好是她自己都當真。

董岄低垂著腦袋。

她像一隻受驚嚇的小鹿，在努力保持冷靜，不亂跑，就算害怕也不敢出聲驚叫。脆弱得讓人生出保護欲。

董岄沒說話。她做不了自己。如果做自己，她不會跟他結婚。她的靈魂早就被出賣了。

傅泱沉默了一會，問：“董岄，你是在怨我逼你結婚，是不是？”

董岄搖頭，說：“你沒有逼我。”只是他們的感情始終沒有咬合。她愛他的時候，他不愛。他稍微動心，她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

有沒有逼，傅泱心裡有數。

他再問：“如果當時給你錢的不是我，你會不會結婚？”

那種情況下，她考慮不了那麼遠。無非就是演，演他的妻子和演別人的妻子，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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