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禮。”

馮立農說沒什麼：“畢竟不是同行，也不算同一個圈子，羅總感到拘束，也很正常。真要說來，是我們沒有招待好您和裴小姐。”

兩人各自打著太極，說著無關緊要、你推我來的場面話，態度都很自然。

不自然的是珂珊，靠在馮臂彎的那片肌膚上，火辣伴隨著針刺感，一時額上出了層細汗。

羅良璽平波無痕地朝她掃過來，瞬間像是皸裂的面板上摸了芥末。

她好歹站直了，終於脫離了繼兄的臂彎，看他們一副要將場面話進行到底的模樣，趕緊插嘴道：“大哥，麗蓉說她今天沒帶鑰匙，我得回去了。”

兩人行朝停車場去，馮立農攔住要開車的珂珊：“喝了酒就別開了，我送你回去。”

他們跟羅良璽告別，珂珊鑽進副駕駛，胸口上沉甸甸地，呼吸緊蹙，額頭上冒著汗。

大半個小時候，車子到了公寓樓下，馮立農拍拍珂珊的肩膀，她驚了一下回神，跟他道歉。

侷促緊張地從車內下來，馮立農叮囑她兩句，車頭繞了半圈開走了。

珂珊怪自己喝多了，如果姚俊培走時她也跟著走，那後面就不會多出這些事來，車廂裡沉默的若有似無的曖昧，讓她後悔不已。

掏出門禁去刷公寓樓的大門，忽然一束刺眼的車燈從側面直射過來，她以為是馮立農去而復返，於是攔著眼睛走下臺階。

長長的黑影逆著光，穿越過光影的隧道，從那頭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將她搡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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