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明珍：“……”

***

趙夫人坐在房間裡，直嘆氣。

趙爸爸回來了，脫下西裝，一邊掛到衣架上一邊出口相詢：“夫人，何事令你如此憂心？”

趙夫人再嘆氣：“你說養孩子怎麼這麼難呢？”

趙爸爸頓了頓，安慰道：“她們惹你不開心了？”

趙夫人把夏明珍的事一說，抱怨道：“你說這個明珍啊，眼光不行就算了，家裡鐲子那麼多，她非要買一個平時送給家政戴的那種水色的鐲子，我不好說她什麼，她喜歡就行了。可是她小小年紀，怎麼就如此狹隘呢？花個錢畏畏縮縮的，像做賊似的，還眼紅凌霄有一隻好鐲子，以至於汙衊她！”

“唉，這要怎麼才掰得過來呢！”趙夫人愁容滿面。

趙爸爸坐過去，替她揉了揉眉心，給她出主意：“放假給她報個軍事化訓練，多訓幾天就好了。”

“會不會太狠了？”趙夫人遲疑。

“怎麼會呢？”趙爸爸面不改色，“當年塵西不也是這樣的嗎？”

“知道什麼是辛苦了，才能夠不忘本，能夠不忘本，才能夠學做人。”

“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趙夫人快要被說服了。

“對呀，這點凌霄就做得很好。”趙爸爸再接再厲勸說她。

說到凌霄，趙夫人又嘆氣了。

趙爸爸試探：“凌霄也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

“凌霄哪是這樣的人呢！”趙夫人立即反駁，可她仍舊愁容密佈，“凌霄這孩子學習也太努力了，回來就一直在背單詞寫作業，我好怕她累壞了，可是又不好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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