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現在是鴕鳥心態,但是那又怎麼樣?
能躲一時是一時吧。
等宋子煜穿過密集湧動的人群,在他們常呆的包廂裡找到喻禮時,他已經兩杯下肚了。
“怎麼喝這麼多?”宋子煜拿過酒瓶看了看,有些擔憂。
喻禮從來沒有酗酒的習慣,而且為人又高度自律,絕對不會讓自己在外面和不熟的人面前喝醉,免得被人鑽了空子。
就連他,也從沒見過喻禮這麼個喝法。
“咋了哥,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宋子煜給他換了瓶低度數的,喻禮嚐了一口,就有些嫌棄地呸了出來,探手要去抓酒瓶。
宋子煜無奈,只能給他送到手上。
左右自己在這裡看著,出不了什麼事,更何況……
他也沒見過喻禮喝醉的樣子。
“我債主回來了。”喻禮舉起酒瓶,連倒酒的步驟都免了,直接往嘴裡灌,看得宋子煜一陣心驚。
微涼的酒液從嘴角滑落,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滴進衣服裡,把淺色的領口暈開一片,又被喉結上下滾動的弧度頂起一塊。
宋子煜死死盯著,悄然嚥了口口水。
“誰?你欠了很多錢嗎?”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神,他加大了音量,要去搶喻禮手裡的酒瓶,卻被人小孩護食一樣握在手裡,不肯放手。
“不是錢……”喻禮眯了眯眼眸,有些沮喪地垂下頭。
是感情債。
其實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早就分不清是誰欠誰的,誰對不起誰了。
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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