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要上鎖的原因?不、不是,這人是不是腦補能力太強了一點?他哪有想著長夜,那天晚上他先是被好幾個人的架勢嚇醒,然後熬了半宿才睡下,睡夢裡……
江應鶴腦海中的思緒戛然而止,想到那天晚上觸感過於冰涼的手指。
——要完。
那不是夢,而是……
江應鶴伸手攏了一下衣領,聽到對方繼續道。
“師尊那時候,叫得是長夜。”
江應鶴已經記不得具體的情景了,只記得那天入夜前,夜兒的確過來待了很久,他彷彿隱約感覺到有人碰了他的唇,半夢半醒中以為是性格比較跳脫的長夜又爬床過來鬧騰。
李還寒見他沒有回答,也便停住話語,沒有再繼續問了下去。他靠得更近,把江應鶴緊緊地抱在懷中,閉上眼默然了片刻,忽道:“這東西,也是長夜給你戴的?”
還不等江應鶴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就被一隻手撫過了頭上的兔耳。
這對軟絨絨的兔耳一直在降低存在感,但終究還是沒逃離過被rua的命運。垂落下來的長耳朵上毛色雪
白,一根雜質都沒有,耳朵尖兒上綴著稍長的一段小絨毛。
李還寒勻稱有力的指節拂過兔耳,將軟軟的耳朵來回摸了幾下。隨著他動作的繼續,懷裡的師尊忽然渾身一僵,抓著他手臂的手指同時微顫了幾下。
江應鶴手心冒汗,抓著他手臂上的衣料都有些抓不住。他懊惱地想起某個藥因為功虧一簣而產生的副作用……他敏感得要命,尤其是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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