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東西一路狂奔而去。
他有點不敢多看,拿出了最後一件掩飾身份的器具。
——一個毛絨團似的尾巴。
江應鶴:“……倒也不必如此嚴謹……”
長夜板著臉嚴肅道:“師尊教我三思而行,教我考慮周密、謹慎行事,怎麼能在這種小小的困難上退卻。”
江應鶴:“……”
……忽然很想抽死之前的自己。
他嘆了口氣,看著小徒弟湊了過來,慢慢地解過衣服繫帶,倒是沒有想得太多,而是問道:“你師兄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長夜認真地抽解開綁成一個特別扣結的衣帶,將對方的外袍褪下,自然地回答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啊?不過秦師兄應該早就對師尊心懷不軌了吧?我記得在雲州的時候,他因為體質原因在那裡強渡天雷,還是師尊給他護住心脈的。”
紅衣少年越說越長,一邊唸叨完這個,又把以前那些狗屁倒灶的小事情一起扒拉了出來,最後認認真真地強調:“……他一定早就覬覦師尊了。”
江應鶴默然
聽著,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的確覺得秦鈞不過是想要吃掉他罷了,但此刻靜下心來回想,曾經守夜的每一個夜晚,秦鈞都有許許多多可以吃掉他的機會,但對方卻從沒有過。
江應鶴出神地想了片刻,直到小徒弟的手探進裡衣裡,掀開雪白的領子,他才倉促回神,握住了長夜的手腕。
“我自己來。”江應鶴從他指間接過這個軟絨絨的兔尾,嘆了口氣道,“為什麼一定要帶妖形,我記得那位九嬰妖君,身上就只有隱約亮起的妖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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