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紐扣解開了兩顆，看到她舀了一勺冰淇淋放進嘴裡，一臉滿足地朝客廳走過來。

“有那麼好吃？”他問她。

“嗯嗯，”趙蕊點頭：“你要吃嗎？我去給你拿。”

“不用，我吃你的就行。”

反正也接過吻了，趙蕊也不介意他用她的勺子，挖了一勺送到許乾嘴邊，看到他含住勺子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怎麼樣？”趙蕊歪頭問他。

許乾嚥下去，誠實地回答：“不好吃。”

趙蕊坐到一邊，又挖了一勺送到自己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說：“我覺得好吃。”

她做什麼事情都專心，吃個冰淇淋也心無旁騖，沒發現許乾的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

吃到一半，許乾突然開口：“獎勵過了，現在該輪到懲罰了。”

趙蕊的嘴巴里還含著勺子。

“跪下。”許乾命令道。

趙蕊忙把冰淇淋放到茶几上，跪在許乾腳邊，小聲喊他：“主人……”

她不明白他的臉怎麼能說變就變，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給她。

“你喊我什麼？”許乾皺眉。

“爸，爸爸……”

不知怎的，現在叫他爸爸時的感覺和白天完全不一樣，趙蕊揪緊上衣的下襬。

“期末考試一共八門，你做錯了15道題，包含的23個知識點都是我講過的，一個知識點五下戒尺；考前我給你重複講過的知識點有15個，每個三下戒尺；沒有完成寒假的規定任務，二十下戒尺。”許乾頓了頓，居高臨下地看著趙蕊：“加起來一共是180下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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