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一手琵琶技聲聞洛京城。”還是逢年過節就被他爹喊出來在宮宴上表演兩下的那種。
她又抬起頭, 直視著秦王似笑非笑的雙眼,心中數個念頭轉來轉去, 甚至想直接洩了底, 但又覺得取信對方的可能性並不大。
“阿沅此語, 卻是……不曾說錯。”
秦王語氣裡打了個彎,一點也不謙虛, 他站起身來,徑直從一側牆壁上,撩起幾塊素紗, 就露出了掛著的一把螺鈿紫檀五絃琵琶, 與後世所見形制上有許多不同。
具體哪裡不同, 王沅不是此道中人, 也只能看出來似乎背面更平坦一些。
秦王橫抱著心愛的琵琶,隨手一撥,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五指翻飛, 修長有力的指尖就流淌出一曲拓枝來。
近距離地聆聽琵琶曲,還是有些震撼的,畢竟隔得遠,或是藉由電子裝置錄製,都會有些失真。
再加上拓枝一曲,本就是節奏鮮明曲調激越的武曲,更是擾了王沅的心神,覺得很有些吵鬧。
就在她幾乎要出聲打斷秦王時,正奏至酣處的秦王倏爾收了手,如果此時有舞姬隨著他的曲聲起舞,那可就恰恰是斷在了汗透羅衣的剎那。
“拓枝拓枝,大鼓當風舞拓枝。”
含笑地念叨一句,秦王把琵琶抱在了懷裡,手撫上了琵琶上用螺鈿攢就的牡丹花紋樣:“若是我沒記錯,不久後便是阿沅的及笄,都是當與蘇六郎共舞一曲為阿沅祝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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