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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毫見到是傳聞中的大觀主親自授予的符籙,不禁連連擺手不敢接:“好好,這東西你不用給我看,我反正也看不懂。你們不是象風觀的外人,有什麼需要你們自己動手吧。”
得到這位守觀者的准許,東方詩明點頭稱謝。白蒿也將馬車拴好,噠噠跑了過來。
又簡單聊了幾句,見到觀內有人前來,白毫有意離開。東方詩明就與他別過,與白蒿在象風觀的天井中走了一圈,最後東方詩明還是決定從那間廂房開始。
那裡,是當年母親遇害的地方。也是一切的起因。
他上前凝重地推開門。陳舊的門樞發出蒼老的“呀——”的一聲,室外的斑駁微光照進老屋的地面。
地面還有幾根雜草,隨著開門時候的風,只輕輕動了一下。
這裡只餘四壁,牆壁上有一個小小的、空落落的神龕。對面是被破紙糊住的窗戶,經過許多歲月,由於無人打理,也已經殘破不堪。
但是一切都在沉睡。這裡沒有任何的痕跡可以經過十餘年的光陰還能將那一日繼續保留,牆壁露出破磚的縫隙。地面安靜地接納了東方詩明的影子,在微光之下只有輪廓。
白蒿探頭過來,往裡面巴望:“看起來……必須要用符了吧?”
東方詩明點點頭。這裡單憑肉眼尋找,已經不存在任何值得注意的內容了,連氣味都已經被塵土的嗆味佔據。
不過,他之所以先用那麼多時間去開象觀學習符籙,正是為了應對這種情況。現在正好,是他的符籙派上用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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