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 展昭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像無論說什麼都顯得多餘。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吹著晚風,也不知過了多久,街上的喧囂逐漸安靜,華燈亮起又滅,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
展昭這才用腳碰碰他,“喝酒去嗎?”
白玉堂半闔著眼,枕在手臂上聲音懶懶的:“這麼晚了,去哪兒給你找酒。”
展昭又碰了碰他,“聽聞知府錢冠愛酒如命,府上藏了不少好酒,我們既到了他的地盤,不去‘拜會’一下不太合適。”
說罷無視白玉堂的反對,直接將他一把拽起,“走,展某請你喝酒,今日不醉不歸。”
白玉堂沒什麼心情,懶懶散散的任由展昭拖拽。展昭乾脆牽起他的手,猴子一樣的在屋頂跳來跳去。
晚風拂面,吹亂了二人的髮絲。
白玉堂在紛飛的亂髮中看了看與自己緊扣的手,繼而抬眼,悄悄去看展昭的側臉。
他與展昭相識多年,雖說不上他的一顰一笑都能明白,但大體上還是能懂他的。
自己不開心,展昭多半看得出來。
每次自己心情不好,展昭總要放下一切架子,搜腸刮肚的想法子哄自己。
白玉堂很感激,但同時也很氣。
明明每次惹自己的是他,推開自己的也是他。
惹完,推完,他再重新湊過來,嬉嬉笑笑的彷彿一切從未發生。
你到底想怎樣?
白玉堂很想問問他。
但他又很怕——怕一切問出口,所有的一切就全都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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