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這麼大的波瀾。這樣穿著衣服玩捆綁簡直不值得一提,而且多出來的一個還是他很熟很熟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很彆扭。
好在Ronny扯得並不多,只露了那麼一小塊,祝寒棲也就沒有開口阻止。
滕臻看著那一塊晶潤的肌膚,有些心動。他拿起小茶桌上擺著的蠟燭,想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祝寒棲的身體上。可是他的名字筆畫太複雜,他點燃蠟燭之後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隻寫了TZ。由於他控制得不太好,燭淚滴得歪歪扭扭,字跡十分扭曲。
“哈哈哈小哥哥你寫得怎麼跟雞抓得似的……”
那兩個醜醜的字母讓Ronny十分看不下去,他和祝寒棲一樣,是個很注重美感的人。於是他果斷地抽出繞在腰間的鞭子,隨意揮了幾鞭就把滴在那裡的燭淚掃得一乾二淨,然後他拿過蠟燭,滴在祝寒棲的後背上,看似隨意地起落,卻像是在作畫——一點一點的粉色好像是風中飄落的櫻花,淺紅色的鞭痕像是櫻花飄落的軌跡。
莫名其妙捱了幾鞭子的祝寒棲瞪大了眼睛。這是在幹嘛?!不是說好只玩繩子的嗎?!
他以為滕臻會阻止,結果他的主人非但沒阻止Ronny的越界行為,還笑著誇別人滴得很美,氣得祝寒棲簡直想吐血。直到滕臻和Ronny有說有笑的把他從木架子上解下來他還在生氣,滕臻問他等會想吃什麼他也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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