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那邊的嚴寒;她也不關心他獨自過春節,會不會感到寂寞。她從頭至尾關心的,是蕭以恆能否取得保送名額,能否給她爭光。
不過蕭以恆早有預料,談不上失望不失望的。如果哪一天他父母能關心他學習以外的東西,他才會感到驚訝。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
蕭以恆簡單吃過早飯,拎起行李下樓。蕭爸爸的車子就停在樓下,蕭媽媽不想見他,就沒送蕭以恆下去。
父子兩人幾天沒見,生疏極了。
本來按照他父母的性格,他冬令營開學,他們一定會把蕭以恆送到首都,再給他安排一堆在首都工作的叔叔伯伯看著他,他們才放心。不過現在因為夫妻倆冷戰,誰都沒心思盯著蕭以恆了。
蕭爸爸裝模作樣地叮囑他:“你到了那邊,有人接機嗎?”
“有。”蕭以恆說,“老師會在機場等我。”
蕭爸爸以為他說的是外交大學冬令營的老師,哪會想到,蕭以恆根本沒打算踏入外交大學的校門。
……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穩穩落地首都機場。同樣的航班,同樣的座位,上一次來首都時,蕭以恆準備的不夠充分,一件薄薄的呢子大衣都被寒風打透了,但是這次不一樣——他拉開揹包,取出繡有厲橙名字的羽絨服,把它穿在了身上。
那羽絨服是隨處可見的黑色長款,套在別人身上會顯的邋遢臃腫,但在蕭以恆身上卻像是量身定做一般。
他腳步輕快,推著行李走出接機大廳,人群中,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蕭以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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