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胸口的沙發背上,四指輪番敲擊深藍近黑的絨面,跟著沙發與茶桌與他遙遙相對:“領主大人,需要我給你磕個頭嗎?”
司君垂下眼睫:“沒有這個禮節。”
夏渝州環顧四周,屋子裡的擺設非常復古,像是中世紀貴族的會客廳。南面牆的正中掛著一隻銀質五絃詩琴,高腳几上放了火漆印章和羽毛筆:“你們這非法組織,自己玩得還挺開心。”
司君:“血族不是人類,有自己的生存規則。”
“嘁……”夏渝州哂笑,收回目光,看向司君那雙被長睫毛遮擋的眼睛,“有意思嗎?”
司君抬眼,幽藍的眼睛如夜空深邃:“什麼?”
夏渝州:“你跟何予,一個叫我來捐骨髓,一個叫我給孩子買消毒血。說什麼領主有絕對處決權,神乎其神必須來見,繞了一圈都是你們自己的生意。司少爺,耍我有意思嗎?”
司君單手搭在扶手上,微微動了一下手指又剋制住:“何予沒有報備,我不知道你回燕京了。”
“那……”
房門輕響,管家端著兩杯紅棗茶進來,慢悠悠放在桌上,並配上一碟點心。目不斜視,沒有對還站著的夏渝州發表任何意見,微微欠身,再次出去關上了門。
這一打岔,倒是讓夏渝州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這短暫又漫長的一天一夜總共發生了些什麼。司君問過兩次是誰讓他來的,最後一次他才說是何予;上午司君說起血盟的事,是他自己不求甚解沒有多問,轉頭去別人那裡尋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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