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吹拉彈唱,中間一個白裙子的長髮匈奴女正在帳中不停旋舞,秋波頻頻送往主位左側的一個芝蘭玉樹的人影。
“……哈哈哈哈,先生說得匪夷所思,親生的兄弟,七步以內做不出詩來便要殺他?”主位上坐著一個圓眼健壯的中年,他束著一個不夷不漢的古怪髮式,好似與成鈺相談甚歡,回頭看向左首處坐著的魁梧男子。
“我說左賢王,到底還是漢人風雅,這事若是放在我們厄蘭朵,王位接灶人覺得哪個兄弟不順眼,只怕會直接提刀殺去了,你說是吧?”
大越方面久不上當,蘭登蘇邪本是想將進攻崤關的日子提前,讓日逐王供他些糧草,半道上卻聽說日逐王把成鈺給請來了,登時驚出一身冷汗。
彼時他到大越探得了大越貴族上層被寒食散腐蝕殆盡,不代表他願意讓成鈺窺知匈奴王庭也存在接灶人明爭暗鬥的情況。於是宴上聽成鈺隨口講起曹丕與曹植的故事時,他便心中警惕起來。
他雖不是單于的兒子,但他母親卻是單于的續絃閼氏,他名望雖高卻沒有接灶人的資格,相較而言日逐王忽盧卻是單于和侍女所生,彼此的關係就像是戰功卓著但不受寵的曹丕和生性浪漫頗得父心的曹植之間的關係。
“厄蘭朵諸王的手足之情非是漢人那般薄弱。”蘭登蘇邪遙遙朝成鈺敬了一杯,道,“成先生教化天下,大概也是想讓我等重視兄弟關係,莫學大越歷代先帝那般手足相殘,以至於讓家國積弱的情形在關外重演。說起來,本王一直未成先生感到可惜……分明是柱國之才,越帝卻不知珍惜,委實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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