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去。】
和她一起去。顏時頓了頓,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
這和以前都不一樣,還是在以往的圈子裡,那些人是怎麼看她的?
江鶴和傅明衡多年死對頭,又和顏時關係不錯,他是不介意看到傅明衡丟人的。
【要不然…】
【算了,謝謝傅先生陪同,週四去醫院複查,我和你一起去】
逃避沒什麼用,顏時已經決定循序漸進了。
她沒當過舔狗就是沒當過,她也裝不出來,遲早都會被發現。
比較起來,還是傅明衡的手傷更重要。
他已經可以徹底拆下紗布,只是手指上的疤痕還殘留著。
囿於觀察神經損傷程度的侷限性,他暫時也沒空清除疤痕,按照醫囑在做復健。
手指無法握成拳,偶爾還會有神經痙攣的毛病。
傅明衡對此很隨意:“盡人事,聽天命,不用過於擔心。”
他簽好檔案,垂下的眸平淡冷靜,“也不會影響日常生活,不需要投注太多關注。”
哪怕是對於自身的器官,他也同樣能用客觀冷靜的態度分析。
顏時好氣又好笑:“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你不怕左手終身損傷嗎?”
該怎麼去描述他的性格呢,顏時很難理解。
有人會對自己無所謂到這個地步,說句厚臉皮的話,會愛惜她遠勝於愛惜自己。
傅明衡沒怎麼猶豫:“不影響基本活動,沒有關係。”
那種情況下,用左手的些微損傷,換取可能對顏時造成的傷害。
精明冷血的商人客觀的評判一番,覺得這筆交易做的相當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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