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別處見過?”
她故意咬重“別處”二字,眼底不無揶揄,就差問是在哪位姑娘的繡閨妝臺了。
盛煜聽出揶揄,唇角微動。
“玄鏡司入門時,最先學的就是日用之物。這些粉黛,哪個敷粉施妝好看我不清楚,但哪些胭脂粉黛裡易摻毒物,我卻一眼便知。像這種黛筆,若在毒液裡浸上足夠的時日,旁人瞧不出來,用久了卻能傷損肌膚,累及雙目,神不知鬼不覺。”
“咦!”魏鸞眼睫輕顫,“聽著怪嚇人的。”
盛煜逗她得逞,指尖挑起螺黛比劃了下,“給你畫眉吧。”
“夫君會嗎?”
“試試。”盛煜淡聲。
魏鸞有點怕他畫毀了眉毛,要擦洗重來,不過難得這男人有閨中之興,她也沒拒絕,只叫抹春先退開。盛煜遂拿腳尖勾個椅子坐著,稍加思索,抬手便畫。
她的眉眼,他其實描摹過多遍。
在勾勒兩筆後便焚去的紙箋上,在他耐不住思念的深夜裡,且魏鸞原就生了雙遠山含煙的秀眉,稍加潤色便可。盛煜頭回上手,竟也畫得像模像樣,過後退開些許端詳,甚為滿意地頷首,低聲道:“很漂亮。在府裡閒居,其實不必挽髻,披著好看。”
魏鸞笑著沒理他,只管攬鏡自照。
自打成了曲園的少夫人,她就只敢在內室裡披散頭髮,或是睡前擦拭,或是房事後軟軟地趴在盛煜身上,由他擺弄摩挲。但凡出屋舍,總須挽髻。即便實在懶得梳,也會拿金環束著,免得叫僕婦看著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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