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掖好被角,湊過去低聲道:“就是有幾句話叮囑,不用起。”見魏鸞拿手指撐著眼皮,乖乖揚起腦袋,便道:“今日朝會,太子定會清算昨日的事。不論皇上如何裁定,都不必擔心,我自有安排。外間的事無需理會,安心等我回來。”
“嗯。”魏鸞含糊應了。
盛煜沒再逗留,摸摸她腦袋,讓她接著睡,而後披了外裳到南朱閣用早飯。
朝會上,章氏口舌不出所料地翻出此事。
因毆打太子的行徑實在太過張狂,群臣聽聞,幾乎瞠目結舌。便是與章氏素無舊交的朝臣,聽聞盛煜竟如此肆無忌憚,也不免出言彈劾。盛煜巋然而立,半個字也沒辯白,倒是永穆帝聽得臉色陰沉,雖未當庭裁決,待朝會結束,當即把盛煜叫到了麟德殿。
章太后姑侄早已侯在殿外,宮裝端貴。
盛煜眉目沉毅,如常行禮。
進殿後,永穆帝責問昨日之事,盛煜供認不諱,在永穆帝盛怒拍案時,忙拱手跪地道:“臣自知擅闖東宮實屬重罪,昨日實是情非得已,其中另有隱情,還望皇上容臣單獨細稟。”
永穆帝聞言,瞥了章太后一眼。
章太后倒沒反對——昨晚離開麟德殿後,她曾命眼線盯著皇帝和曲園的動靜,整夜風平浪靜,兩人不曾有半分往來。如今盛煜所謂稟明隱情,不過是要說章家在鄧州刺殺的事。遠水難解近渴,便是此事坐實,也是庭州舊屬自發為之,與周令淵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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