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明白,道:“薛昭當初被查入獄,便是因他極擅結交,朝廷與市井兩邊都熟,時常避過城門盤查,偷運東西出入京城。在北地管軍械時,也頗得賞識。如今既被派來此處,恐怕是重操舊業,欲偷運東西出入。”
燭光明照,盛煜捏著酒杯,神色驟肅。
“岳父覺得他會運什麼?”
“很可能是軍械。”魏嶠在章家時就已琢磨過此事,直言推斷。
盛煜眼底微露詫色,繼而浮起讚賞。
“岳父猜得沒錯,章家那座別苑裡確實藏有軍械,且並非朝廷所鑄,這件事還是——”他的聲音頓了下,一時卡在稱呼上。
成婚至今,他跟敬國公府的往來著實有限,與魏嶠接觸最多的也是在獄中。彼時彼此生疏,他提及魏鸞時,都中規中矩地稱呼內子。如今自是不能如此生分,直呼魏鸞也不妥,遂頗生疏地道:“是鸞鸞瞧見的。”
這閨名念在舌尖,無端添了溫柔。
魏嶠倒沒留意,只詫異道:“她還有這能耐?”
盛煜一笑,遂將魏鸞的見聞與玄鏡司查探的結果說了,道:“軍械定是暫時屯在城外,再伺機運入城內,想來在此之前已偷運了不少,玄鏡司卻並未察覺。這薛昭到果真能幹,不知是何長相?”
魏嶠遂將薛昭的相貌說明白。
盛煜讓盧璘去尋擅畫之人,依著口述畫出相貌,到魏嶠覺得極像了,便命人追捕。
過後,魏嶠又就著醇酒小菜,說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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