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犯上的事都能隨意做出來,真想審她,輕而易舉。
魏鸞久在宮廷,清楚她們的厲害。
若真叫嬤嬤沾了身,怕是能生不如死。
她不敢討苦頭吃,便放任恐懼蔓延,臉色微變。
竇氏頗滿意地敲了敲桌案,“快寫!”
盛煜會不會因私廢公,可不是魏鸞說了算。先前竇氏進宮,曾聽章皇后提過,說盛煜此人恃寵而驕,為了魏鸞,連忤逆犯上、威脅中宮的事都做得出來。以玄鏡司統領的沉穩做派,能如此行事,自是新婚纏綿,極為看重貌美瑰豔的魏鸞。
就像兩軍作戰時挾持家眷,至少能擾亂軍心。
若盛煜憤怒之下拿著冷硬的脾氣上門算賬,更是中竇氏下懷。
她坐在椅中,盯著魏鸞寫。
魏鸞則咬著筆頭,黛眉緊鎖,甚至額間滲出了細密的汗。
她其實不怕寫家書,畢竟臨走前特地叮囑過門房與管事,不必理會章家送來的任何東西,而章家又摸不到盛煜的行蹤,這封信絕不可能送到盛煜手裡。但過於鎮定未免令對方起疑,她年紀尚弱,為了至親孤身犯險,此刻勇氣褪去,害怕才是對的。
遂咬唇抖筆,裝著竭力鎮定的姿態,廢了五六稿,才將家書寫好。
外頭已天色昏暗,暮色四合。
竇氏頗滿意地收好家書,又剪了段指甲封入信中,命人轉告曲園,今晚只是指甲,明晨便是手指,明晚輪到手,若三日不至,便送項上人頭。章念桐既背了行刺的罪名,章家絕不怕將其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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