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漣漪而已。
他屈肘躬身,眼神稍稍柔和,“怎麼問這個?既娶了你,自是想讓你長留。”
“是嗎。”魏鸞像是有些失望,小聲嘀咕道:“騙人。”
盛煜沒太聽清,微微睜目,“嗯?”
“沒什麼。”魏鸞否認了不慎吐露的心裡話,“我喉嚨裡有些幹,夫君能倒杯水嗎?”
盛煜很快倒過來,扶她靠在枕上喝水。
柔白指尖緊捏瓷杯,她小口小口的喝著,周遭酒氣未散。
盛煜臨榻而坐,又試了試她臉頰的熱度,道:“臉這麼燙,酒還沒醒吧。是心裡有事?”
他問得漫不經心,一雙眼卻緊緊盯著魏鸞。
見她果然難掩惆悵地停了喝水,又問:“是為魏家的事?”
“父親關在獄裡,已有半年沒回家了,哥哥一年到頭在軍中,難得回京城來,卻是入了牢獄,母親很是擔心,前些天我回府看她時,瘦了好些。除夕夜萬家團圓,咱們四世同堂,就是伯父他們也都安然無恙,母親獨自在府裡……”
魏鸞咬了咬唇,眼圈不自覺地泛紅。
年才十六的姑娘,自幼順風順水,不曾經多少風浪,紅著眼圈強忍住不哭時,當真叫人心疼之極。盛煜忍不住伸手,攬著她靠在懷裡,手掌輕撫她後背,有些生疏地寬慰道:“玄鏡司裡我安排過,岳父和舅兄不會受委屈。事情過去後最多貶個官,會好起來的。”
隔著單薄寢衣,他的胸膛結實又溫暖。
魏鸞咬著唇,眼眶裡溫熱的淚珠滾出來,滲透他的寢衣。她淚眼朦朧,半年多的獨自咬牙堅持後,終於找到了能稍稍傾訴的人,低聲道:“其實我不怕父親貶官,丟了官職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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