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起伏,暑熱的天氣裡,鼻尖已有薄汗沁出。
魏夫人倒是鎮定自若。因方才僕婦報信時已露了訊息,此刻也沒隱瞞,當著眾人之面緩聲道:“說是你父親進了玄鏡司,想必老夫人定會心焦。咱們得先回府裡去,究竟怎麼個緣故,先打聽清楚再說。”
旁邊鎮國公夫人亦道:“想來無甚大礙,你若不便,請娘娘遣人問問也可。”
這話既是寬慰,也是說給在座眾人聽的。
——魏家有先帝親封的國公爵位在身,宮裡擺著太后、皇后、太子,背後又有章家重兵在握,些許小事而已,天塌不了。
旁人會意,紛紛寬慰之間,不知是誰悄然嘆息。
魏鸞竭力鎮定,扶著母親緩步而出。
驕陽高照,日頭下的暑熱令人覺得氣悶。背後諸般目光投來,有人目露擔憂卻沒敢來打攪,亦有人心懷好奇悄然觀望,水榭之中的沈嘉言倚柱站著,唇邊似笑非笑。
熟悉至極的場景,讓魏鸞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隱隱覺得害怕。
不止是為父親入玄鏡司的事,更是為那個漸漸被印證的噩夢。
……
半月之前,魏鸞因風熱侵體而病了一場,腦子燒得迷迷糊糊,昏沉睡了兩日後大汗淋漓地醒來,腦海裡卻忽然多了些奇怪的印象,像是做過的夢,又像是曾親身經歷。她起初並未在意,哪怕之後身邊一些瑣事與那夢境吻合,都只當是錯覺。
然而次數多了,終究讓她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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