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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還不是以海貿為主的人家,家當就已經這般豐厚,想著那些已經多年在海上經營的人家,聖上一陣心熱。至於什麼冒充海盜的事情,咳咳,這些朕也不知道啊!只要有足夠的小錢錢,節操什麼的,又算得了什麼呢!

將司徒瑾帶來的東西看了一遍之後,聖上笑道:“你的孝心,朕與你母后這次就收下了,以後啊,有什麼好東西,自個留著,你現在年紀小,還不知道黃白之物的好處,你以後自個搬出去住了,想要幹什麼都要花錢,到時候,就明白,錢財可不是什麼腌臢物了!”

謝皇后也是說道:“你父皇說的是,你從小沒缺過錢財,之前也沒什麼用錢的地方,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等到你開府了,開銷的地方也就多了,回頭啊,就覺得錢不夠花了!”

司徒瑾嬉皮笑臉地說道:“真要到了那時候,難不成父皇和母后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喝西北風不成!不過想來兒子也落不到那一步,回頭真缺錢了,兒子就算是養個幾盆花,也能賣出大價錢呢!”

想到司徒瑾的本事,聖上跟謝皇后都不由失笑,看樣子,司徒瑾還真是不會缺錢花了!其實,做皇子的,如果缺錢花的話,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他需要花錢培養自個的勢力,參與奪嫡,另一個就是,太過花天酒地,喜好漁色,養女人和養孩子,從古至今都是非常花錢的勾當,家裡人口一多,光是配備的下人就要多很多,開銷自然也會多起來。而司徒瑾又沒有奪嫡之心,至今還是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會缺錢才叫奇怪呢!

司徒瑾當然不缺錢,他缺的是積分,他如今修煉很是順利,本來想要再學點煉丹煉器之類的手藝,可惜的是,這個世界,幾乎沒有相應的材料,普通的材料,練手都有些不夠格,因此,司徒瑾如今也只好先學些理論上的知識了,等他真的開始上手,如果所在的世界沒有相應的材料的話,也只能在論壇上購買了,那真是有多少積分都不夠花的。

這邊幾個人其樂融融,那邊,司徒毓回了東宮之後,卻是非常頭疼。

之前的流連也給司徒毓留下了一點後遺症,或者說,不是什麼後遺症,流連雖說會給人造成幻覺,但是某種意義上,其實是放大人本身的情緒,你要是心中本來無慾無求,流連也很難造成什麼影響。可是,之前的流連讓司徒毓對於幾個兄弟的疑心放大了,這種情緒一旦生出,想要消除,談何容易。

因此,如今的司徒毓,只要稍微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就會懷疑是其他幾個兄弟動了手。如果是按照誰受益,就是誰動手的邏輯的話,司徒毓的懷疑也很有道理,司徒毓一旦出了事,明面上受益最多的就是那一幫兄弟,可問題是,也僅僅是明面上而已,誰知道暗地裡頭還有沒有其他人能夠從中得到好處呢?

只是司徒毓一時半會兒想不了那麼多,他回到東宮,揮退了伺候的人,一個人在書房,挽起袖子,慢慢地開始磨墨,然後,在案上鋪紙,就開始寫字,他默寫的是《心經》,倒不是他崇尚佛教,實在是《心經》篇幅比較短,也比較容易靜心,半篇《心經》默寫出來之後,司徒毓感覺自個也冷靜了下來,他沒有停手,依舊在那裡默寫,等到一篇《心經》默寫完畢,他將筆擱在筆架上,看著自個默寫好的經書,前面半篇明顯看得出來心緒有些不平,甚至帶著一些憤懣之氣,後面看起來就好了很多。

司徒毓搖了搖頭,直接叫心腹太監端了一盆炭盆進來,將剛剛默寫好的《心經》燒得乾乾淨淨,看到最後一片紙變成了灰燼,這才放下心來。

司徒毓的貼身太監叫高德勝,一直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司徒毓身邊的太監都是聖上安排的,高德勝其實已經是第三個了。司徒毓的頭一個貼身太監是從小伺候他的,叫做吳家寶,是個很是伶俐的性子,可惜的是,太伶俐了,他在宮裡搞了個對食的宮女,被聖上知道了,覺得這個太監會帶壞了太子,直接將人換掉了。司徒毓一開始以為吳家寶是被調職了,等大一點才知道,吳家寶肯定是被處理掉了,在這宮中,死掉一個宮人實在是太簡單了,各個宮殿的水井中,哪個裡頭沒有埋著冤魂呢?

第二個太監叫做沈福來,原本是在大明宮伺候的,是聖上身邊一個太監李全的乾兒子,這位名字很討喜,人也很討喜,司徒毓那時候才十多歲,剛剛安排了教導人事的宮女,少年人難免貪歡,司徒毓那次起晚了一些,叫聖上知道了,直接表示,司徒毓身邊的人沒有盡到規勸之責,結果,將司徒毓身邊伺候的人換了個遍,而東宮的主管太監也就變成了如今這位高德勝。

從那個時候,司徒毓就知道,自個這個太子看著風光,其實在宮裡壓根啥都不是,即便是在東宮,自個也做不了主,什麼事情還都要聽聖上的。

高德勝是個謹言慎行的性子,那真是不會多走一步路,多說一句話,司徒毓卻因此放了不少心,一個寡言少語的人,總比一個多嘴多舌的人討人喜歡一些。而高德勝能力也很強,雖說不言不語的,但是,東宮的大小事情,被他安排得井井有條,司徒毓的事情更是如此,從來沒出過任何差錯,漸漸的,司徒毓都要覺得,自個要離不開這麼個大太監了。

司徒毓未必非常信任高德勝,不過,一般的信任還是有的,說白了,就算高德勝同樣忠於聖上,但是他若是對著聖上背叛了東宮,他自個也沒好果子吃。高德勝想要如同何善一樣,做大明宮的主官,就得祈禱自個能夠登上皇位,要不然,他這輩子也只有給東宮陪葬的命!畢竟,要是司徒毓失敗了,自個尚且不能保全,東宮的其他人也只有跟著倒黴的份。

高德勝也很有分寸,不該說的話從來不說,司徒毓叫將寫好的字燒掉,他就只當司徒毓將字寫壞了,不想留著,因此,他伺候著仔仔細細將最後一點紙屑都燒成了灰,然後又熟練地將紙灰處理乾淨,將炭盆暫時放進了銅柱之中,等到燃盡之後,再一起處理掉。

司徒毓這會兒已經心平氣和起來,可以冷靜下來思考了,他的確懷疑司徒歆司徒晞他們,但是,光是懷疑沒有用,需要有證據,何況,這香爐一年多前就進了東宮,裡頭經手的人不少,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牽扯到了哪些人,哪些人知道其中的貓膩,哪些人不知道,這些都是問題。尤其,這事如今又牽扯到了海商,這就更復雜了,會不會是之前哪個倒黴的海關的官員折騰出來的事情呢?

司徒毓想要捋一捋自個的思路,乾脆躺到了軟塌上,隨口吩咐道:“高德勝,叫人進來幫孤按一按!”

高德勝當下應了下來,然後就叫了幾個會推拿按摩的太監進來,先是幫司徒毓解開了發冠,重新挽成了一個髮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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