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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找來了前朝名家親手繪製的一整套花鳥扇面,勾得賈赦心裡直癢癢,最後硬著頭皮,找到司徒瑾這裡來了。

司徒瑾一看就知道,賈赦肯定是收到了不容拒絕的好處,不免有些失笑,問道:“你收了什麼好處,可得給我分潤一份!”

賈赦頓時臉色一苦,說道:“殿下,別的都可以,這次可是我的心頭肉啊!”

司徒瑾當即就明白了,不由笑了起來:“又是什麼古扇?”

賈赦點了點頭,興致勃勃地說道:“這可是前朝那位西崖居士的手筆,還是他最擅長的花鳥,那筆觸,那姿態,簡直是絕了!唉,殿下,今兒個我是沒帶上,回頭我就帶來給你欣賞一下!”

司徒瑾點了點頭,西崖居士乃是山東某個世家之後,原本也在朝中為官,妻子去世之後,就辭官歸隱山中,自號西崖居士,西崖居士書畫雙絕,不過存世並不算多,薛儉一下子弄到了一整套他繪製的古扇,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賈赦眼巴巴地瞧著司徒瑾,試探道:“那殿下,薛儉的事?”

司徒瑾算了算時間,然後說道:“明兒個讓他過來吧!”

賈赦頓時鬆了口氣,既然司徒瑾鬆了口,那麼不管事情成不成,他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那扇子收得也就不燙手了,他當即笑道:“今兒個我可是佔了殿下的光了,回頭我也給殿下蒐羅點稀罕的東西,殿下就當是個熱鬧看一看就是了!”

司徒瑾笑道:“行啦,你自個回去看你的扇子吧,小心榮國公知道了抽你!”

賈赦頓時臉色苦了起來,然後又露出了一絲憂色:“唉,我家那位老爺子,如今也是不如從前了,他現在想要親自打我,也快打不動了!”

司徒瑾頓時默然,賈代善去年的時候就上摺子要告老,只是聖上一直不許,賈代善年紀跟聖上一般大,都還沒到五十的人呢,結果,因為年輕時候的那些事情,如今看起來簡直要比聖上老十歲,聖上看著,哪裡有不感懷的道理。瞧著這些同齡人開始老去,聖上自然也覺得惆悵,因此,愈發看重這些老人。

賈赦振作了一下精神,說道:“算啦,我得趕緊回去了,老爺子一向看我們這些兒子不順眼,一瞧見就是吹鬍子瞪眼的,我也不想惹惱了他!殿下,那小臣就先告退了!”

司徒瑾擺了擺手,說道:“行吧,你明兒個帶上薛儉過來吧!”

賈赦點了點頭,薛儉畢竟是他引薦的,回頭自然也得將薛儉帶過來。

賈赦走了,賈敬那邊卻是得了訊息,沒多久就過來求見,說道:“殿下,恩侯有的時候就是一副不著四六的性子,他若是有什麼不當的要求,殿下還是不要跟他計較才好!”

賈敬自然知道薛家進京到了榮國府拜會,賈赦這次跑過來,難免跟薛家有關,作為司徒瑾的長史,賈敬也得考慮一下司徒瑾的立場,因此勸道:“薛家不過是個商戶,殿下也沒必要屈尊相見!”賈赦說得含蓄,就差沒說,薛家這等不上檔次的人家,也不配向你這麼一個親王效忠啊,他們能給豐裕親王帶來什麼呢?說不定只有麻煩。

司徒瑾擺了擺手,說道:“我就是見一見而已,至於要怎麼辦,還是要看看再說!”

賈敬想了想,一瞧司徒瑾也就是跟自家兒子差不多年紀,頓時有些無奈起來,他之前瞧著司徒瑾很是能幹,學識淵博,如今一瞧,居然還有點小孩子的性子,不過,他心中下了決心,明兒個若是薛家提出了什麼非分之想,一定要叫薛家知道,什麼叫做分寸。

賈敬也是想得太多了,司徒瑾對於錢財什麼的,那真是沒什麼興趣,凡俗的錢財,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那真是屁都不是,修行之人,想要弄錢,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司徒瑾還有個多元論壇在手,只要他樂意,能拿出來的金銀都能叫市面上的金銀大幅度貶值。薛家能有什麼吸引司徒瑾的呢?不過就是司徒瑾聽到了一個薛字,就有些心血來潮罷了。

司徒瑾對於這個世界的某種類似於命運的東西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應,在他的感應中,賈家和薛家,似乎都被捲入了這個似乎是既定的命運中,但是,這也並不是非常明顯,裡頭也存在著一定的變數。

司徒瑾對此很感興趣,他很想知道,這個世界的命運,是不是所謂的天庭決定的,如果真是如此,原本自己的命運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司徒瑾對於能夠引起自個感應的名字都比較關注,他實在是很想知道,這些人身上到底應該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如果自個從中推一把,會使得命運向著既定的方向滑去,還是會偏離,如果偏離了,最後又會是什麼結果,司徒瑾對此可真是太好奇了。

因為這種好奇心,司徒瑾才樂意見一見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薛家家主薛儉。

薛儉很緊張,他得了賈赦的訊息之後就在為拜見司徒瑾做準備,早上光是為了衣服就折騰了一番。以前的薛家,身份上頭有些尷尬之處,說是商人,還是皇商,暗地裡頭又掌著通政司,因此,平常穿戴上頭並不注意。可是,在江南那邊也就算了,江南繁華,雖說朝廷禮制上頭有規定,平民百姓頭上都不能戴金釵的,但是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家裡有錢的人家,給自家女眷買點金釵戴戴又算得了什麼!至於商人,普通的商人按照禮制,都不能穿綢,而薛家,一些貢品都是敢穿戴的。

薛儉等到自個父親死了之後,一直小心謹慎,尤其他之前還被人冷嘲熱諷過,如今在這上頭就很是在意,因此,過來的時候,身上穿著的就是褐色的繭綢袍子,身上也沒敢佩戴什麼過於亮眼的飾物,頭上不過是用一根普通的木簪束起,看起來很是低調。賈赦看著都撇了撇嘴,覺得薛儉實在是太小心了。

司徒瑾對於這些知道得還不如薛儉多呢,他如今這等身份地位,除了明黃杏黃不能穿,平常用的器具上頭不能有五爪的龍形之外,幾乎就沒什麼忌諱了,因此,他壓根不會在意這些。

薛儉雖說看起來有些清瘦,大概也是這些時日心力交瘁的緣故,但是臉上總是帶著略帶謙卑的笑容,看著還算是叫人覺得比較舒服。他規規矩矩給司徒瑾行了禮:“小民拜見豐裕親王殿下!”

司徒瑾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免禮,坐吧!”

薛儉小心地斜簽著身子在賈赦下手坐了下來,然後就是微微低著頭,用餘光看著上頭做著的司徒瑾。

司徒瑾雖說發育得比同齡人早了一些,但是看起來依舊還是個小小少年的模樣,不過卻是面冠如玉,肌膚上頭似乎都有熒光流轉,他坐在椅子上,神態帶著一點悠閒得近乎慵懶的意味,看著卻並不叫人覺得輕慢,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薛儉忽然想起了民間對這位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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