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什麼,不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籌碼而已,賈代善再寵愛賈敏,未來襲爵的還是賈赦!賈赦再疼愛自個的妹妹,他還是榮國府的世子,要為榮國府的未來著想。
司徒毓忽然想起了,連忙問道:“七弟,我用這香爐已經有了近一年時間了,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司徒瑾攤了攤手,說道:“太子二哥,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可不懂什麼醫術,能夠辨認出這個,不過是看的雜書比較多而已,真要問起來,這個還得找太醫問問,說不定他們知道這玩意的來歷呢!”
司徒毓默默點了點頭,又謝過了司徒瑾,然後直接離開了書房,到了外面,等著乳母將司徒曄送過來,司徒曄這會兒正好醒著,看著司徒瑾,臉上又露出了一個笑,張開雙臂就要司徒瑾抱。
司徒毓頓時吃了一驚,說道:“這小子認生得很,生人想要抱他都是不行的,他才見過小七你幾次?居然就記得小七你了?”
司徒瑾回憶了一下乳母的抱法,將司徒曄接到了自個手上,然後這小傢伙就又露出了一個笑來,抓住了司徒瑾的衣服不放,嘴裡也開始“咿咿呀呀”起來。
小孩子總是能讓人從心裡感受到放鬆與愉快,當然,前提是他們不哭得無休無止,司徒瑾抱了一會兒,才準備還給乳母,哪知道司徒曄居然不放手了,司徒瑾不得不解下一個荷包塞到了司徒曄手裡,這才將自個衣服解救了出來。
司徒毓看著司徒瑾,臉上露出了一點笑來:“看樣子,昌哥兒的確是喜歡七弟你,居然與你這般親近!”
司徒瑾眨了眨眼睛,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這個嘛,也許是因為我好看?”
司徒毓頓時樂了:“沒錯,你好看,就是這個原因!”
一番說笑之後,司徒瑾便準備告辭了,司徒毓極力挽留,卻被司徒瑾婉拒了,他還沒回長寧宮呢。
到長寧宮的時候,聖上已經到了,他顯然知道了東宮的事情,在司徒瑾回來之前,已經找來太醫詢問了那所謂秘藥“流連”的情況。
絕大多數太醫壓根沒聽說過,倒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陳太醫聽說過一些,他直接表示,這種藥是前朝秘藥,有著細微的香味,但是非常清淺,不湊近壓根聞不出來。如果只是叫人暴躁易怒的話,那大概用量算是比較小的,用量大一點,甚至會讓人陷入某種幻覺之中。只是,陳太醫不得其解的是,這種秘藥的一味主藥早就失傳了,怎麼可能至今還能配置出來呢?難道是前朝流傳下來的?這麼多年下來,難道藥效就不會流失嗎?
聖上對於陳太醫的那點子疑惑壓根不在意,他根本不想管這玩意的配方,只問解藥還有是否能夠預防的辦法,既然人家能想到法子陷害東宮,為什麼就不能禍害君父呢?
解藥什麼的,即便是陳太醫也沒聽說過,因此,一幫太醫最終苦著臉會太醫院研究去了。
聖上瞧見司徒瑾回來,也不隱瞞自個在東宮安插了人的事情,直接問道:“那個‘流連可’有解藥?”
司徒瑾搖了搖頭,說道:“兒子也就是在書上看到了流連的記載,連配方都沒有,更別說什麼解藥了!不過,兒子瞧著,太子二哥接觸得還不算深,應該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大影響,養上一陣子,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聖上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很快轉移了話題,沒辦法,謝皇后過來了,他並不想叫謝皇后知道這些事情。要知道,‘流連’這等秘藥原本就是在後宮流傳的,曾經有人用這藥逼瘋了一個寵妃,那個寵妃在幻覺中殺死了自個的孩子,清醒過來之後,就真的瘋了。後來查出來之後,‘流連’就被列為禁藥,之後就幾乎沒人再提起了,如今都差不多兩百年過去了,這等禁藥居然又出現了。
謝皇后裝作不知道這對父子之前在說什麼嚴肅的事情一般,笑吟吟地說道:“小七難得回來一次,其他什麼事就不要跟小七說了,總得叫孩子鬆快一下才是!”
聖上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朕就是問點莊子上的趣事,別的可什麼也沒說!”
謝皇后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就該這樣才好,小七還小呢,平時忙的事情夠多了,哪能再有精力想些別的什麼事呢!”
謝皇后即便是在後宮,也早就感受到了一幫皇子們之間的暗流洶湧,她是真不希望司徒瑾捲進去,為此,她寧願司徒瑾一直待在皇莊上。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躲是躲不掉的。
第39章
司徒瑾給司徒毓還有聖上留下個難題之後,自個就施施然回了皇莊上,反正他只負責找出問題,解決問題什麼的,還是要看他們自己的。
線索已經很明顯,不說那香爐到底是拿來的,博山爐在近些年來可不常見,要仿製這樣一個博山爐,還要仿古做舊,需要耗費的時間精力都不會少,而且,需要的工匠也不會是什麼無名之輩,尋常的工匠根本造不出那等韻味來。
再有,在前朝後宮封存了一百多年的秘藥,到底是怎麼流傳出來的,而且,別說是做成了成品的秘藥了,就算是原材料,炮製一番之後,時間久了,還有損藥性呢!這等成藥,能放個兩三年就不錯了,難不成還能指望這跟什麼美酒一樣,越陳越香啊!因此,肯定是這幾年間配置出來的。
再有,明明這玩意的主藥已經多年不見了,對方就算是有配方,又到底是怎麼樣配置的,從哪兒弄來的主藥,或者說,是不是找到了什麼替代品。尤其,這等藥物,製作起來,講究很多,普通的大夫都是做不了的,就算是富貴人家常備的什麼天王補心丹,人參養榮丸,也得專門找這方面的師傅炮製,如這等秘藥,光看配方就有諸多講究之處,稍有差池,藥效就要下降不少,因此,能幹這種事情的人,起碼也認識一個精於炮製藥材的名醫,還得精通香道。
有這麼多的侷限條件,那麼能夠接觸到這玩意的人就不多了,仔細查查,自然是能夠查出問題的。
司徒瑾卻沒想到,這事還真就陷入了僵局,聖上與司徒毓都派人追查,但是最後都是陷入了僵局之中。
先是給東宮敬獻這麼一座博山爐的官員,沒等到有人去查問呢,家中就走了水,一家子燒成了白地,一個人都沒逃出來,火勢甚至蔓延了半條街,不知道多少人家因此家破人亡。查到最後,甚至連這場火怎麼起的都不知道,刑部那邊追查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守夜的婆子喝醉了,結果不慎打翻了油燈,導致失火。偏偏那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大家都睡得香,根本沒發現異常,等發現的時候,火勢已經蔓延開來了。
這個官員一家子都沒了,想要順著這條線追查,算是落空了。這年頭的房子一般是土木結構,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