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伯牙哪有心情吃飯，藍星三號是他一輩子的結晶，要是找不回來，抹脖子自殺的心都有，看到方滔一臉人畜無害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的樣子，他心裡就咯噔一聲，暗罵一聲小狐狸，道：“咳咳，方小哥，青姿那丫頭年輕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老頭，你這說的哪裡話？”

方滔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扯皮，道：“你那孫女可厲害著呢，國安龍城分局行動處副處長，多大的官銜，年紀輕輕就有此作為，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哎呀。方小哥說笑了。”

華伯牙一頭汗，感覺跟方滔打交道，壓力太大，老臉上堆滿笑容，道：“她就算是當上國安局局長，也不能跟方小哥比啊。”

“老頭，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萬一傳出去，國安局的那幫混蛋非找我拼命不可！”方滔擺手，謙虛地道。

“……”華伯牙都快哭了，看來不出血是不行了，他伸出五根手指，肉疼道：“方小哥，五支秘密藥劑，如何？”

“老頭，豆漿都快涼了。”方滔嘴角微微上揚。

“八支。”華老頭咬牙。

“油條都不焦了。”

“十支，不能再多了。”華老頭一副割他肉的表情，眼神哀求地看著方滔。

“老頭，看在你這麼心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那黃毛丫頭計較，不過你要再加五支，否則免談。”方滔笑的像個老狐狸。

“十五支，你怎麼不去搶？呃。好吧。”華老頭咬牙切齒，最後蔫了下來，幾乎是哭著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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