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撐了過來，那種撕裂的痛，難以形容，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

好在，方滔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手術過後，他有些虛弱，但精神還不錯，只是有點失血過多。

華老頭再次詫異，方滔居然拒絕輸血，又執拗不過，只能作罷。只有方滔自己知道，他修煉純陽功後，血液跟尋常人不一樣，蘊含純陽氣息，滾燙熾熱，一般的血液進入他體內，會被當作異類雜質煉化排斥，很麻煩。

“你傷成這樣，一定要住院！”華老頭看到方滔剛做完手術就要穿衣服走人，當時就急了，本著對病人負責的精神，他強烈反對方滔出院。

方滔給沒聽到似的，我行我素，這下可把華伯牙給惹急眼了，威脅方滔：“按照規矩，槍傷手術是要向公丨安丨部門上報的。你要敢走，我立刻打電話。”

“老頭，別這樣不近人情嘛。我知道，你不會的。”方滔眯縫著眼，帶著微笑，安撫華伯牙，華老頭要真上報，還真是有點麻煩。

華伯牙笑的像個老狐狸，眯著眼睛看著方滔，道：“不讓我上報也可以，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

“老狐狸。”方滔心裡嘀咕一聲，就知道華老頭攆走主刀大夫親自給他動手術，沒憋好屁，要打他的主意，道：“好，老頭，我答應你。”

“真的？”華老頭有點興奮。

“當然不是無償的。”方滔眯縫著眼，嘴角噙著一縷壞壞的笑，道：“答應我兩件事。第一，有關我的一切，要保密，不能向第二個人透露！第二，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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