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兇手要割斷死者的生,殖,器?是殘忍虐待的快感?可全身上下那幾百刀的劈砍難道不足以令他發洩麼?
將死者如剝皮的牲畜一般吊起?這種作案手法無疑增大了更多的危機,極易留下線索,可兇手還是避簡就難,彷彿儀式一般,究竟是為了什麼?
冒著巨大的危險拋棄深夜,選擇在中午時分作案,殺完人後還可以閒庭信步般在案發現場小憩,難道他的心理沒有絲毫對丨警丨察的恐懼麼?我見過許多殺人犯,卻還是頭一次遇見如此自負、如此喪心病狂的兇手。
他到底是什麼人!
“鄧青鄧青”
廖雲海的話將我從想象中拉扯回現實,我不禁身體戰慄,搖了搖腦袋“死者的生,殖,器和兇器找到了嗎?”
“沒有。”廖雲海狐疑的瞧著我,伸手掏入兜內“不過在我們到達案發現場時,死者的嘴裡叼著這個。”
廖雲海拿出小型的封閉塑膠袋,裡面是一張沾染著點點血跡的卡片,撲克牌大小,上面畫著一個正在田裡工作的老農,揮動著黑色的鋤頭,遠處是連綿不絕的群山與孤零零的木房,藍天、白雲,牛羊安逸吃著山腰的草,一片祥和之景。
我伸手將卡片拿過,細細的瞧著,翻轉到卡片後,兩個黑色的字映入我的眼中——農民。
下面還有一行藍色的小字。
“身份農民。死亡時間第一夜。遺言人不是我殺的。”
“這是什麼?”我皺起眉頭來,心跳越來越快,控制著呼吸不讓對面的廖雲海發現異常。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