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對燕文川的恨，那是到骨子裡去，有事沒事拿出來曬曬，想有個好印象也難。

宋夫人瞪了她一眼，皺眉道：“玲玲，照片是在哪裡拍的？”

譚玲被問到，仔細回想燕文川遞給她的照片，輕道：“乾媽，應該是在‘憩廬’拍攝。”

憩廬？

宋夫人黛眉微挑，憩廬可是她們南京的家，藏於陸軍學院內部。

想起憩廬的點點滴滴，以及做過的重大決定，很有些莫明滋味在心頭。

不過，她記得1929年底才搬到哪裡居住，凌夢萱那時候可還沒跟著她，而剛才狄龍的介紹，30年她已經去日本受訓了。

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什麼，那時候警衛團也是居住黃埔軍校內部，拍張照片還是有可能。

燕文川覺得熟悉，那是他在校期間，遠遠的看到過憩廬的門口。

“乾媽，照片可是從日本間諜哪裡搜來的。”

譚玲提醒一句，照張照片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這張照片怎麼會出現在日本間諜手裡？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看向狄龍道：“狄團長，你通知警衛營的殷天英帶人去桂園，接手警衛部署，暫時隔離凌夢萱，再做一次詳細的審查。”

“是。”

狄龍離開後，孔二急不可耐的跑到宋夫人身邊，撒嬌道：“姨媽，這老頭是誰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為什麼不穿軍裝啊！”

本來心情不是很好的宋夫人，被她一打岔，重新帶上笑容，寵愛道：“你這丫頭真是沒大沒小，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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