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狠不下心說出傷他的話。她咬住下唇，逃避他的視線，結結巴巴。而他好像沒了耐心，轉身要走，她慌忙下床拉住他的胳膊，垂下頭，囁嚅道：“我放不下許玉弦。”

她想他放手，只是說完這番話，一顆心不禁揪起。緩緩抬頭，當看到那雙幽深的眸子黯淡無光，晦澀一片，她登時忘了呼吸。

莫沈若沉了口氣，閉了閉眼，拉下她攥住他的手，看到踩在地面上光裸的玉足，淡聲道：“別光著腳，睡吧。”

他就這樣走了，甚至有些溫柔，平靜的放開她了。只留下怔愣的唐晚意，意外的是，心裡並沒有鬆口氣，反而更堵了。她想對得起每個心裡有她的人，卻彷彿越做越錯。

唐晚意忍不住去找許玉弦，他驚喜交加，看到她發怔的小模樣，還沒問她，就被她主動抱住了。

“我跟兄長說了。”

許玉弦立馬明白過來，抱緊了她。唐晚意以為許玉弦會高興，沒想到他說了句，“心裡難過？”她一愣，緊跟著在他懷中搖頭，但怎麼騙得過許玉弦。

下頷蹭了蹭她的發心，他長嘆一聲，見不得她傷心的樣子，發了回善心，提醒道：“我說過我只要你心裡有我，不介意你心裡有別人，這個別人可不止一個。”懷中的嬌軀驀然僵住，他輕撫她的背脊。就是眼前的小可憐覺得歉疚自責，不敢承認，總認為她不值得，他們放手才是對的，但她不明白，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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