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交換？

這……這根本就不符合原則。

在場的很多人對理查德森校長的決定感到迷茫，按照一般情況下，不可能會提出這樣的建議，完全損害了牛津的利益。

“理查德森校長。”

“您的決定讓我感到有懷疑。”一位工程學及物理學的教授嚴肅地問道：“這不是讓他得到便宜嗎？”

“不！”

“改造STM的工程師告訴我，目前遇到的情況暫時沒有人可以想到，除非徐茫親自指導。”理查德森校長說道：“關於這一點，我還專門問了其他物理系的教授，都驗證了這一說法。”

“你應該也差不多吧？”理查德森校長看向了這位教授。

“嗯！”

“這個問題很棘手，如果要解決的話，需要重新推導理論，不過徐茫卻知道里面的資料，我懷疑……從改造初期，他就開始對我們隱瞞什麼。”那位教授說道。

“對……或許你們忘了……”理查德森校長說道：“其實對方也是掌握跟我們一樣的核心技術。”

“……”

“……”

“……”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不過他們不願意承認罷了，因為一旦承認對方掌握核心技術，接下來會對自己很不利。

“還有你們要記住。”

“全世界應該都遇到了和我們一樣的窘境，但是他們要靠自己，而我們有徐茫在。”理查德森校長說道：“我們差不多是全世界最快完成低溫STM的。”

“一旦完成。”

“接下來的氣態環碳就能很快完成。”理查德森校長繼續說道：“這一點我相信你們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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