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印記可以消除，然而思想上的印記卻不容易抹去，就算徐茫擁有過成績，擁有過別人無法擁有的成就，但他給別人的印象始終就是一個學渣。

人是一種極為自私的生物，他們只接受願意接受的事物，這些人寧願覺得徐茫是廢物，也不相信他可以站起來。

在這一點上，

徐茫看得比他人透徹很多，歸根結底還是實力不足，成就不夠亮眼，在這個以實力作為話語權的時代，沒有實力連呼吸都是錯的。

夜自習，

還有兩個小時可以回家。

此時徐茫已經收拾完自己的揹包，瞥了一眼楊小曼的後背。

“唉？”

“晚上我送你回家吧？”徐茫賤兮兮地說道。

“幹嗎？”

“你是不是要對我做什麼？”楊小曼臉上不屑一顧，可說實話……內心還真有一點點小期待，說道：“你敢對老孃亂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怎麼可能亂來嘛……你多少厲害，練散打的……”徐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說到散打，今天有可能讓你表演一下！”

楊小曼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

“放學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徐茫笑道。

很快，

夜自習結束，徐茫和楊小曼雙雙離開教室，到了校門口的一條小道，徐茫緊張地四處張望著。

“到底幹什麼？”

“你是不是又開始作妖了？”楊小曼不耐煩地問道。

“噓！”

“別出聲！”徐茫緊張地說道：“獵物馬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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