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的累積?龐大的資料庫?”
呂神靚微微地蹙起了眉頭,她看著王離,忍不住道:“還是說這種精神力本身可以看做是一種能量?”
“你說的這些都是。”王離也看著她,說道。
“這麼說,吞金獸其實就是一個成長型的基站?你早先就做了手腳,基於吞金獸的設計,其實將它已經改造成了可以容納這麼多驚人資料的基站?”呂神靚想了想,道:“但這又明顯對不上,吞金獸現在才成為這樣的基站的話,它之前怎麼能夠不斷容納這麼多驚人的資料?”
“它不是用於儲存資料的基站。”王離看著她搖了搖頭,“它應該算是一個數據交換站,或者對於我而言是一個外掛資料中轉站。”
呂神靚微微一怔,她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巨鯤?那些從滅世之戰開始就有的巨鯤群,才是龐大的資料的儲存站?”
王離輕聲傳音道:“它們只是一部分,對於整個永凍海而言,它們就像是觸角。”
呂神靚徹底明白了,“整個永凍海,才是用於儲存資料的基站?”
王離點了點頭,他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變得異常的凝重,“所以你之前的直覺是對的。”
呂神靚聽出了王離話語之中的意思,皺眉道:“你是說敵人也有可能會知曉這一點?”
“我不能確定。”王離深深地看了一眼呂神靚,“如果我們的重逢是早已註定的事情,那很有可能在你我知曉這個資訊的時候,對方也已經知道了。更何況我連這個對手到底想要做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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