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強驚愕地看著王霞,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王霞慢慢地說道:“是我的錯,因為我的失誤和防備不夠,讓森美易主;也是因為我的脆弱和失控,才導致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很後悔,真的。我一整天都在逼自己睡著,告訴自己,這只不過是做了個噩夢,醒來就會發現,我跟你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切都還是最初的樣子……”王霞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
“一切都是因為我,其實是我對不起你,把你拖進這趟渾水,讓你額外背上一層負擔。”王霞疲憊地說道,“但是我沒有別的選擇,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依賴誰。有時候我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其實我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很早時候就經歷過王明達的事情,可以說我根本就不相信男人,更不相信他們狗屁的感情,可是強子,我相信你。”
王霞的眼中有淚光無聲地閃動,她自己都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看似無賴不講理的男人,從最初的牴觸、討厭,到一點點的改觀,再到他的一舉一動,一點點訊息,都牽動著他的心。曾經她的確很牴觸男人,而方誌強恰恰又是他最討厭的那種男人。可是一切都在悄悄地改變著,甚至於王霞自己都不知道,她對方誌強的感覺到底是什麼。王霞自己也在問著自己:一次次幫助方誌強,真的只是因為瀟瀟嗎,或者只是因為朋友之間的關係?如果只是朋友,為什麼每次自己的心都那麼的失落,那麼地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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