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再在兩邊插上樹枝,把自己的披風接下來系在它身上,然後美滋滋地一看:
“可不可愛?”
寧逐看她開心,沒有提醒讓她穿好披風。
他看著憨態可掬的兩團雪,道:“可愛。”
厲鳶對他的捧場很是受用:“這是雪人。以後就用它來陪著你。”
話音剛落,許是厲鳶的披風帶子嘞得太緊,雪人的頭部晃了兩下,瞬間在地上摔得粉碎。
厲鳶愣了一下,她有些懊惱地抓了一把雪:
“這就碎了?”她把雪抓在手裡撒出去:“美好的事情總是這麼短暫。”
寧逐抖去披風上的雪,給她披上。然後蹲在她的旁邊幫她把雪球重新滾好,輕聲道:
“最起碼它在你的心裡、你的眼裡留下痕跡。這就不算短暫。”
厲鳶的心臟瞬間一停,像是有什麼落在心上,她轉過頭,看著寧逐幫她把雪人堆好,清雋的眉眼滿是認真。
他總是這樣,似乎從來都是這樣包容她。從她回來到現在,沒有問過她的過去,也沒有問過她的將來。
彷彿她的任性、她的惡劣,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她的喉嚨酸澀,從昨天晚上就壓在心底的話終於忍不住在胸口翻湧,衝出口來。
她拉了一下寧逐的袖子,寧逐回過頭,許是看她表情有異,微微一愣:
“怎麼了?”
“寧逐……”
她的喉嚨顫了顫,勉強把話擠出口:
“如果說一個在風雪中行走的旅人,願意停留下腳步。然而她不知道她會停留多久,許是一年,許是一時……你願意不計短暫,陪著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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