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也得硬撐著一口氣,等到那個時候。
“既是約定,該有信物才是。”姬鈺笑著,低聲喃喃道。
沈楚楚抬起眸子:“什麼信物?”
他勉強自己坐直了身子,不疾不徐的伸出修長的手臂,削瘦的指關節微微彎曲,將她用簪子挽起的長髮輕輕一勾。
如潑墨般飄然垂下的長髮披散開來,姬鈺用指尖輕輕一繞,將她一縷柔順的青絲勾在食指上,襯的他瓷白的手掌,宛如精雕細琢的羊脂玉。
“我要你一縷青絲。”他的嗓音低沉,帶著一絲啞意。
姬鈺此言對於古人來說,無異於是個過分的請求。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
晉國女子自出生起,便從不剪髮。
只有嫁人之時,會將自己的青絲剪下一縷,放入錦囊之中贈於夫君,代表攜手白頭之意。
早在原主進宮之時,便早已剪過一縷青絲,交給內務府儲存。
可以說司馬致有多少嬪妃,內務府就收藏著多少女子的青絲。
沈楚楚不是古人,也沒有什麼不能剪頭這一說,她嫌頭髮太長了礙事,私底下已經偷偷剪過兩次了。
對於晉國這個什麼白頭偕老的習俗,她更是毫無感覺。
若真是這樣說,司馬致這一輩子,得和多少女子偕老白頭?
沈楚楚幾乎沒有猶豫,她點了點頭,應下了姬鈺的請求:“好。”
如果一撮頭髮,能讓姬鈺好好活著,那她往後再剪頭髮就攢著些。
攢的多了,她就用那些剪下來的頭髮,做頂假髮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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