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不問,但怎麼聽都跟賭氣似得,顯得和平日裡的那個花尋有些不一樣。不過沈爻沒敢戳穿,畢竟現在後腦勺對著花尋,簪子也在他手裡。要是這種時候戳穿花尋那點兒心思,估計自己的腦袋也得被戳穿。
“不問便算了,本來還擔心這件事該從何解釋,師父不問正好。”
花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明知道不屬於自己的事情,卻忍不住去留心,去多想。想多了心緒就算了,忍不住的暴躁也是情理之中。
花尋記得自己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說心比海寬,但至少為人隨和,連大聲說話都甚少有過,更別提情緒激動了。
但是近段時間來,別說為人隨和了,簡直是一點就炸都不足為過。
花尋將最後一截兒簪子在髮髻裡擺正之後,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著不遠處又傳來那個少年尖聲尖氣的聲音,“沈兄!你們在這兒啊,讓我好找。”
“嗯,等你和你兄長到了就準備出發,他們已經走過了。”沈爻招呼完單鶴這般之後趕忙將目光轉向了花尋,壓低聲音道,“師父,沈爻知道您這一路不想與他人同——”
“我沒有不想。”花尋沒等他說完便先一步打斷道。
沈爻聽聞之後拉聳著腦袋,張了張嘴,應是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欲言又止。
都把不想寫在臉上了,瞎子才看不出來。
“沈兄!走啦!”單鶴見著沈爻不動,便笑嘻嘻的湊了過來,一把扯起沈爻的袖子朝著自己的方向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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