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想必是師兄的師尊罷,以前也聽沈兄經常提起您。”
花尋大抵是習慣了身邊兒這個沉默寡言的,忽然冒出來個話匣子反倒是尷尬了起來,“是嗎?”
“是啊,當時我認識的沈兄的時候他剛從師門出來獨自闖蕩,基本上十句八句不離您。”單鶴講單口相聲的功夫倒是一流,“這酒不錯,單某敬二位一杯。”
說罷單鶴便舉起杯子,花尋也只得隨著一起。
倒是沈爻……沉默了大半晌,最終還是有些不情願的將斟滿的酒杯端了起來。
以前花尋在酒桌上陪客戶喝下去的比吃進去的都多,跟灌水似得,這點兒量自然是不再話下。
倒是沈爻,磨磨蹭蹭的半天,才一飲而盡。
花尋見此也意識過來了不對,然而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酒杯已經先一步又被斟滿了。
這一次沈爻還是沉默了好半晌,一言不發的將杯中的液體嚥了下去。
“來!”
酒杯第三次被斟滿的時候,花尋總算是忍不住了,壓著嗓子開口問道,“小兄弟,你真的是和沈爻相識已久嗎?”
再怎麼說沈爻也是和他一道的,名義上又是以師徒相稱,花尋覺得在對方有難的時候不袖手旁觀是基本原則。
“那是自然。”
花尋聽聞之後倏地湊近單鶴了不少,一瞬間兩個人便從幾尺之隔到了恨不得臉貼臉的距離,聲音也一洗方才的溫和,聽起來多有不善,“即是舊相識,不知道他不喜飲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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