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看過前輩爬樹之後,再來看他縫兔兔耳朵,莫名的就有一種違和感……
時綏起身倒水,路過相宜身邊時,自然而然地給她腰後塞了個抱枕。
“謝謝哥。”相宜道謝,抱著膝蓋往後一靠,乖乖地看著相期做針線活。
相期聽到那一聲‘哥’,卻差點扎著自己手!
他這才意識到,來一上午了,妹妹居然都沒有叫他哥哥!
一聲都沒有!!
但她竟然叫時綏哥,四捨五入這簡直是認賊做哥!
畢竟相期小時候,沒少被時綏收拾過,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贏,除了哭著喊著求饒也沒有別的辦法……
相期磨磨牙,咬斷了線,把外套往旁邊一丟。
外套罩在小姑娘頭上,看上去像是他在欺負相宜似的。
時綏立刻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相期本能顫了下。
相宜扯下外套,兔耳朵被牢牢地縫上,針腳細密,幾乎看不出來。
她眉眼彎起淺淺的弧:“謝謝。”
相期:???
就這?沒了??
謝謝後面的‘我親愛的、英俊的、帥氣的哥哥’呢?
再不濟,我親愛的哥哥呢?
再再不濟,哥哥呢??!
狂怒的相氏期期,恨不得掀桌。
視線落在桌子上,淺米色的桌布,點綴著小碎花,很溫馨暖糯的田園風,卻引起了相期的嚴重不滿。
他敲敲桌子,開腔譏諷:“呵,這什麼破桌布,品味糟糕、審美黑洞、醜陋不堪!”
相宜櫻唇微張:“這個……是你之前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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