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地希望,起火地點的不是深宵,而是別的刺青店美甲店和情趣用品店。
這樣她可以抵過心裡的萬分罪惡。
可事實證明,梁溫言倒是不說假話,奔進了大廈的門,通往地下的樓梯口還貼著封條。幾個看著不大正經的男人從下面鑽出來,為首的那個大哥有些黑,以為她是來光顧刺青店生意的,還十分熱心腸地告訴她:“哎,下頭夜場燒著了,這幾天不開業了,要不靚女先加個微信約個時間?”
“咱上門服務也是OK的。”
騶虞哪有紋身的心情,捂緊了墨鏡才皮笑肉不笑地打聽:“那深宵老……的員工呢?”
“嗨,擱警局做筆錄去了,老闆懷疑員工故意縱火,可是又沒證據。你說巧不巧,攝像頭那晚上全壞了,這他媽叫什麼事兒?”
回家的路上騶虞像讓熱油潑了心臟,跳動的皮肉上全都鼓脹著水泡那麼疼,她又想起甘霖曾經跟她說過的話來了,其實十年前那話聽著刺耳,但絕不是獨一份。
這話後來也有人和她原封不動地講過。
那是她還沒從影之前,高二的時候偷偷存了一點零用錢跑到附近一家算命攤子上給自己算卦,拿出了寶貴的一百塊錢,對方也沒說出什麼好話。
年邁的阿婆戴著厚厚的鏡片,舉著一張觀相圖點給她看,自己臉上那些斑點沒有一處是好含義,而且她的生辰八字也不好。
說白了,按照這行老話,她像個黑洞似的存在,要吞噬所有周圍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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