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愛國。”吳珍大吼起來，“你為啥子冤枉我們……肯定是因為你亂說話，被成壽教訓了，你懷恨在心才這樣。你的說法不對。”

“吳愛國說的話不能相信。”

“他恨死徐成壽了，這才亂說。”

徐家就咬定了是吳愛國在亂說話。

吳愛國冷哼一聲：“我有沒有亂說，你們各人曉得。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隊上的牛跑了，我們幾個人去找牛，就看到了徐成壽和吳珍偷偷摸摸的在那樹林裡，還親嘴了……一起看到的人有劉成全、徐成才……”

吳愛國一連說了好幾個村裡的人：“隊長你把人喊過來就知道我有沒有撒謊了。”

隊長一聽，立即去喊人，也不用去找，人家就在人群裡。

這些被點名的人，一個個喪著臉，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吳愛國更冒火：“我們一起看到的，你們說話啊。”

林蓉蓉看了顧成北一眼，顧成北點點頭：“你們老老實實說，是不是看到了吳珍和徐成壽偷情，以主席的名義發誓，我相信主席一定會想看到社員們誠實說出一切，而不是弄虛作假。”

大家對主席無比崇拜，一聽這話，就激動起來。

“是，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我們都看到了，徐成壽和吳珍偷偷摸摸的。那時候我們不敢說，怕影響別人家庭……”

吳愛國吐出一口鬱氣：“我沒有撒謊。徐成壽就不是個人，為了把吳珍娶進門來，連自己老婆都害死。這是人嗎，這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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