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所以她用手背貼著臉頰降溫,企圖轉換話題。
簡南的手很精準的也跟著貼到了她的臉頰上,因為酒精的原因他手也很燙,貼著就更燙。
“你別得寸進尺!”阿蠻咕噥。
她對他越來越兇不起來了,這聲警告聽起來簡直是在撒嬌,沒牙的那種撒嬌。
“然後在黃村村口,舌形蟲的那一次。”簡南果然就沒有再得寸進尺,他手指拂過阿蠻的臉頰,阿蠻聽到他很輕的笑了一聲。
她想罵他一句笑屁啊,卻在舌尖變成了一聲模糊不清的咕噥,本來就抱著簡南腰的手用了力,把自己埋進簡南的懷裡。
有點羞人。
真奇怪,剛在一起的那兩天,她的臉皮沒那麼薄。
簡南站直,把阿蠻摟緊。
他知道他一直在微笑,哪怕現在身上很癢,哪怕他說的這件事,並不值得微笑。
“在黃村村口的那次,你湊近我,跟我說‘他|媽|的、該死的、狗屎一樣的人生’。”簡南把這句話複述的很慢,用唸詩的語氣。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罵髒話。”教人罵髒話的阿蠻臉又紅了。
喝了酒的簡南好可怕,幸好他喝了會過敏。
“那一次我腦子裡的白蘭香也停了,而且停了很久。”簡南放過了阿蠻的惱羞成怒。
她在他面前越來越像個普通的二十二歲的女孩子,真好。
“你那一次突然之間湊近我跟我說的這句話,非常像專業心理治療的時候,心理醫生的心理干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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